“贫道只不过是一个道士,此事有关天气,天机不可泄露。”直接那倒是一脸高深,莫测。“此番对小姐都有得罪,还望小姐见谅。”
没听的一头雾水,“道长您说,我怎么样才能回去。”
“小姐竟然来了便是有缘,毕竟是有小姐来此的意义,小姐,为何想要回去。”左航真人问道。“ 天机如此,必有令小姐来此的缘由,等机缘到了,小姐便可以回到小姐想要回去的地方了。”
“可是……”魏思月再问什么却也是问不出来了,左杭真人只是一直笑。
“正如小姐所想贫道不过是一个癫狂之人,小姐,何必在乎贫道所说的这些癫狂之语。”
但他说的这句话却让魏思月心里不得不在意,“真人,实不相瞒,我的确不是身体的主人。道长所说的都是真的,只希望道长告诉我,回去的方法。”
“此乃天机,等小姐遇到了机缘,自然便会知道。”卓航真人,说完,便收了摊子径直走了。似乎他是专程,等待魏思月到来一般。
魏思月愣愣的等在原地,直到马夫叫她,才回了车上。
回到府中,桌上已经摆上了奶酥糕,魏江桐听说她喜欢吃,便派人送了许多过来。
魏思月信手拿了一块,吃起来便觉没有自己 房中所做的香甜。
“浅夏,我房间的奶酥糕是谁做的?叫他去教教父亲的那些厨子。这奶酥糕毕竟是要做的,偏甜,方才好吃。”
“小姐的饮食一向是安宁负责,奴婢,这就去叫安宁过来。”
不一会儿浅夏便安宁带了过来,安宁恭敬的对魏思月行了礼 。“小姐,有何吩咐?”
“安宁,我平常吃的奶酥糕是不是做的,你尝尝这奶酥糕。”魏思月伸手递给她一块,安宁接过来,尝了一口。
“老爷赏赐的奶酥糕软糯可口,比奴婢做的要好吃多了。”
“安宁,你不要再谦虚了。”魏思月说道。“这奶酥糕明明没有你做的香甜好吃。”
安宁又尝了一口,皱了眉。“小姐,莫要揶揄奴婢了,奴婢的手艺怎么比得上老爷亲自送过来的奶酥糕。”说完,便转去厨房,端了一盘新作的奶酥糕出来,“小姐,您尝尝看,这是奴婢做的,奴婢自己觉得没有老爷送的好吃。小姐喜欢吃奶酥糕,奴婢一定会去向老爷的厨子虚心讨教的。”
魏思月尝了一口,却皱了眉。 这盘奶酥糕与她平常所吃的,味道并不一样。似乎比她平常吃的要淡了许多。“安宁,你是否忘了放糖。”
“回小姐,奴婢做得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小姐是不是记错了?”
“我记错了吗?”魏思月也有些迷糊了,她明明记得这奶酥糕是十分香甜的糕点,不应当这样没有味道才对。
“我一定没有记错,你以前做的要甜上许多,这个味道寡淡,我不是十分喜欢。以前那种我都是很喜欢吃的。”
“小姐喜欢吃甜一些的,奴婢以后多放糖便是,但是奴婢之前做得确实是和这盘一样的味道。”
魏思月听了她的回答,也便觉得嘴里的糕点索然无味。“我一定没有记错,你之前做得糕点的确是要甜一些的。”
忽然间,魏思月仿佛想起子桑温言的话来,不让她吃带有甜味的东西,是否是指这个奶酥糕。
“安宁,这些糕点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小姐的饮食由奴婢负责,点心都是奴婢自己做得。”安宁回道。
“你这奶酥糕里都放了什么。”魏思月将糕点方向。
“奴婢想想,牛乳,红豆,杏仁。如果小姐想吃甜的,奴婢多放些糖便是。”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魏思月说完,将手里吃到一半的奶酥糕放下。
浅夏察觉出了她的异样。“小姐,您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她吃了这么久的奶酥糕 也的确没有吃出什么异常来,但子桑温言却又要她小心,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
“小姐最近体虚,这样的零食还是少吃为好。”浅夏劝阻道,“不然也会影响小姐的身体。”
魏思月摇头,仿佛刚刚想到一样,她确实觉得最近体虚难过,本来以为是那道士法术的原因,也并未多加在意,只是现在想来,却觉得并不仅仅是如此。
左杭真人说并没有伤害她,魏思月原本不信,但今日在玄武街上见到左杭真人摆摊算卦,才知道这人当真是无意害她,只是还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指使。
支使浅夏出去,便叫了梅儿出来,将昨日剩下的奶酥糕递给梅儿。“梅儿,麻烦你了,去问问公子”
“小姐这是?”梅儿也有些疑惑。
“公子交代我说,这几天小心防备,莫要吃甜味的东西,麻烦姑娘帮我问问,到底是什么缘故,将这奶酥糕拿给他看看 。”
梅儿领命,便从窗户翻了出去,魏思月目送她离开。
长乐宫内,平乐公主正在发脾气,珍贵瓷器摔了一地。宫人们不敢阻拦,只得任慕川岚这般任性的大发脾气。
魏疏雨从门口走进来,正好慕川岚一个茶杯砸了过来,荣春急忙上前去挡,茶杯撞到荣春身上,然后摔得粉碎。
“公主为何生了这么大的气。”魏疏雨笑着问道。“气大伤身,公主这一张娇嫩如花的容颜,如果是生起气来,便不如笑着那样好看了。”
“还不是你那个好妹妹,将温言哥哥迷的神魂颠倒 。”慕川岚起的咬牙切齿。“温言哥哥处处护着那个贱婢,甚至还每日将那贱婢接进府里,不知丞相如何教养,教出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她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魏疏雨。
魏疏雨的脸上仍然维持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平乐公主说的是旁人,与她没有一点关系一般。
“清嘉王妃,你能如愿嫁给清嘉王,还不是因为有我暗中助力,如今你是如愿了,可是令妹却勾引我的温言哥哥,不知王妃作何解释?”
魏疏雨只是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局促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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