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与众杀手不敢信,这娃娃居然敢杀人!
刘伯的脸色成了猪肝色:“好……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给你脸,你不要脸,休要怪老夫不客气……”
众杀手得令,提武器攻上,四周都是树,人多未必就能很容易的将那娃娃捉住。
丁若兰离得稍远,定定望着那边乌离一人对付一群人,她做好准备,倘若乌离败了,便立刻自尽,至于手中的吊坠,自尽前定先将它毁掉。
她将吊坠放在脚边一颗大石上,手里又抓着另一快石头,就等最后一刻到来。
这边,乌离越来越力不从心,咬牙硬撑,有人趁她不备时一剑划破她的胳膊。
刘伯叫到:“留那娃娃性命,抓活的。”
乌离闪身让过众人退后,与丁若兰站到一块,举起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
丁若兰也不再说任何话,拿起手中石头,就要照,放在大石上的玉坠砸下去。
恰时一阵阴风吹来,高山密林中,突然吹来如此大的一阵风,实在蹊跷,待风停,所有人的眼睛瞪大。
一个娇俏可人的红衣服女子,似是从天而降般,压根没看见她从哪个方向来,待她原地转一个圈站稳后,刘伯与一众杀手的眼睛都要看直了。
世间怎会有如此美人?
青丝如瀑,肤若凝脂,面似桃花含情微笑,整个身形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一袭轻纱红衣下,包裹着的酥胸若隐若现,再往下,两条玉腿同样若隐若现。
这样一位世间少见的妙人儿,看呆一众人。
刘伯被这般美色惊艳的半天说不出话,稍微往前一步:“敢问这位姑娘,怎会一个人在此,你家住何处?”虽说他上了年纪,美色当前,哪个男人能招架的住,况且眼前女子,绝对是人间少有的大美人。
狐魅儿露个浅笑,杏眼剜了刘伯一眼,再没理他,而是对他身边的杀手头子,勾了勾手指。
刘伯因美人儿不给他正眼,正有些恼怒,又见美人儿对身边下属送秋波,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再见美人儿竟对下属勾手指,心中那个恨,偏过头将身边人狠瞪,但那人的魂已被狐魅儿勾走,压根没瞧见上司恨不得要吃了他的目光。
那人近身狐魅儿身边,凶悍样再瞧不见一丝,一副点头哈腰:“小……姐……有……有何指教……”结结巴巴的连句话都说不清。
狐魅儿手背捂嘴再一笑,对他眨眨眼:“这位大哥,妹妹想跟你商量个事,将那个小娃娃交给我可好?”
杀手头子虽被美色迷惑,但脑袋还清醒,收起谄媚样,盯着狐魅儿美到惊心动魄的脸:“姑娘与那娃娃一道的?”语气也冷了几分。
狐魅儿又娇笑一下:“大哥紧张个什么劲,我与那娃娃不是一路人,我跟你要那个娃娃是因为,我与她有仇,我要找她报仇。”说话间还转回头,将身后乌离看一眼,眼中乱箭射出。
在狐魅儿出现时,丁若兰就暂停了手中石头落下,下意识又将吊坠拿到手里。
而乌离望着狐魅儿的背影,一直在思索,这个随风而来的女子是何人;此时再听她说话,又见对方回头看她的眼神里充满恨意,心中不由得 “咯噔”。
印象中没与这号人结过仇,她会是谁?
杀手头目为难道:“小姐有所不知,那娃娃是在下的主子要的人,不将她带回去,在下交不了差,要不……”
话没说完,被打断:“哦?大哥不愿将人交于我,那看来妹妹想与这位哥哥做个朋友是没有机会了,既然你不愿将人给我,那妹妹就明抢了,呵呵呵……”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从狐魅儿口中发出。
杀手头子听这女子说,她原本打算与他做朋友,心中一阵荡漾,可再一听,对方居然明着说要同他们抢人,立时警惕开:“小姐不要让在下为难,小姐看上任何,在下都能给小姐,但这娃娃不行!”
狐魅儿收起笑,俏脸显出丝丝怒,“那娃娃今天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说着话往后退,身子腾空飞起,看的所有人再一次震惊。
腾上半空的狐魅儿,手中发出一根红绸将乌离缠住。
情急中,丁若兰一把抓住乌离的腿,“你要做什么?”她朝半空的狐魅儿叫道。
红衣女子刚才说的话,和她刚才看乌离的眼神,丁若兰既听见也看见,落在这女子手中,乌离同样落不下好,她只得死死抓住乌离,不叫对方得逞。
其他人望着神奇一幕不知该作何反应,所有人都看出,这女子使得可不是凡人手段;一个大活人能漂浮空中,绝不是轻功能做到的,这说明,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她不是神仙的话,就是妖怪。
想到那女子有可能是妖怪,众人不敢冒然上前阻止,只定定望着那边。
“你究竟是谁,我不认识你,我何时与你结过仇……”被红绸缠住的乌离,也冲狐魅儿大声质问。
“你个小贱人还敢问我,我今天定要让你血债血偿……”狐魅儿使出更大力,将乌离往上提。
丁若兰死死抓住乌离就是不放手,狐魅儿见不能将那娃娃带走,胸中恨意支配下,抛出更狠的话:“好啊,既然你要陪着她一块去死,我成全你们。”另一手又发出一根红绸,将丁若兰也缠住。
立在林中的一帮人,直到丁若兰与乌离,被那红衣女子带着凭空从眼前消失,他们都没醒过神来。
好久,刘伯才最先有动静,要拿丁若兰的吊坠,还要将那孩子绑了给主子送去,怎么就这么会功夫,俩人都消失不见了?
随着刘伯的提醒,其他人也才缓过劲,任务没完成,他们回去后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一个个随着刘伯赶忙离开,得想办法给上头一个交代。
……
被狐魅儿掳走的俩人,感觉像是从空中飞一般,也不知飞了多久,突然就开始往下落,眨眼掉进一个黑洞洞的地方。
下落时,她俩以为会摔死,却是落在个有弹力的大网上;究竟是不是落在了网子上,其实她二人说不上,只能这样形容落下后的感觉。
“姐姐,你在吗?”乌离摸黑发问。
“我在呢,这里好黑,你在哪?”丁若兰边回话,边伸出手探索,恰好与乌离伸出的手碰一块,俩人手拉手,费力的往一起挪。
lo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