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坐着也坐着。再说,我是父亲的女儿,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陆以熏温柔道。 她的样貌倒有几分像她的母亲宫寒念,只是这性格大相径庭。 “二姐,辛苦了。” 陆翼遥薄唇轻启,轮廓分明的脸柔了几分。 “辛苦什么?” 陆以熏坐下,将陆锦辉的手擦拭干净,又拿了指甲剪过来,替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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