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初夏顿了一下,又说:“我、我充其量就报喜不报忧,有事的该担心的应该是柳家才对,我爹那暴脾气可不会随着名声越来越广而消减的。” 裴初夏也不知道她爹是怎么从当年一个呆“书生”变成现在这个脾气的,可能是飘香楼学艺的时候?可能是那些年做工人或者讨生活的时候?还是在飘香楼被无良的师兄们欺诈打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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