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子魇带着曦月上岸,双眼一直凝望着曦月,即使看不到双眼,依然能感觉到他眼底的温柔。
河岸边,风言泽从一团白光中走出,一身洁白的衣袍被鲜血染红,全身多了一丝清冷和高贵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五官俊雅脱俗。如果凑近些会发现,他墨黑色的眸子变成了金色,没有之前的慌张。
这时河边淡蓝色的微光,照亮一方,风言泽停了下见一个淡蓝色的身影抱着昏睡的云曼殊,宗政子魇喃喃的说:“她又选择了你吗?也是,或许只有你才能保护她。”
风言泽眯了眯眼眸,淡漠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呵呵”宗政子魇笑了笑,微风拂过,温暖柔和,身上的伤慢慢愈合,风言泽看了一眼伤口,又看向对面的男子,淡蓝色的身影已经走到眼前,宗政子魇将云曼殊交给他说:“保护好她,他不会放过她的。”
风言泽接过云曼殊,淡蓝色的光更加微弱了,风言泽的看着眼前的身影消散,说:“为什么…?”
宗政子魇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说:“一定要保护好她。”
“你总觉得自己的安排是最好的选择,你可想过月儿的感受,宗政子魇你……”
风言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宗政子魇早就消失不见了。他闭了闭眼,掩去眸子里的悲伤,该悲伤的人不应该是……他
风言泽低头凝视着云曼殊,至少月儿现在就在他身边,他不会放手的,“保护你”接着抱紧云曼殊,低声说:“对不起,月儿。”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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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薇阁,黑,漆黑的一片没有烛光,只有静谧月光的散落在地上,透过淡淡的月光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梳妆台前,云晓瑜一只手摘下自己的簪子,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脸,眼底染上一丝丝阴狠。
为什么?我明明比云曼殊漂亮,为什么所有人只看到她,从小就是这样,明明我比她优秀的多,为什么太子眼里只有云曼殊那个贱人,为什么连他也要维护她。她凭什么一出生就抢走自己嫡女的身份,凭什么她可以和太子有婚约。
曾经,父亲也从不看我,为此她多么努力的修炼,只为父亲的一句赞赏,可父亲的眼里只有那个贱人白雅琴,从不管她和她的母亲,只因我的母亲是商人之女,父亲既然嫌弃母亲,又为什么要娶她?
不过,令她惊讶的是七岁那年,父亲和白雅琴吵了一架后,父亲眼里不在有白雅琴,甚至恨白雅琴和云曼殊,没过多久白雅琴就生可了一个男孩云璟烮,本以为父亲会全力培养他,放弃哥哥和我们母女。
可父亲没有,父亲渐渐对白雅琴他们不闻不问,无论自己和母亲怎么难为白雅琴,父亲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她依然是嫡女,因为她的母亲是炼药师。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和太子有婚约。
“砰”云晓瑜一拳重重的打在桌子上,丝丝鲜血流出,面容狰狞,“云曼殊我说过你拥有的一切,我都会一点点的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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