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冷冷地看着夏子佩离开,与如意一起走了。
殿下……不在乎她了吗?
书房内,宫子玉翻看今早上宫沧胤送过来的奏折。
“咚咚。”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宫子玉,你不在我就走了啊。”
宫子玉满脸黑线,她这还没进来就想走?
“进来吧。”
夏子佩一愣,不知为何,心里头小鹿乱撞,有点担心也有点期待。
她推开了门,面前是紫檀木桌椅,她看向了左边,掀开紫玉珠卷帘,走进去,才见一面容如玉、丰神俊朗的男子执笔写着什么,她可以清晰地看见,毛笔的颜色,是红的。
听人说,用红笔写字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批改,要么就是,写遗书。
在皇室批改东西的也就皇帝改奏折的批红,宫子玉是太子,批改奏折是想篡位吗?
这不可能,皇帝跟他的关系那么好,而且人家让他当皇帝他都还没答应,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宫子玉在写遗书!
“宫子玉,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可以说说啊!”夏子佩立马失声喊出,“这个世界其实还是很美好的,不要想不开啊!”
某位太子的手一顿,那红色似罂粟一般在纸上晕开。
“夏、子、佩,你这么想让本宫死吗?”宫子玉咬牙说道,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几分。
“……”夏子佩张了张嘴,她什么时候说过要他去死了?她只想过没说出来啊,难道……他会读心术?
夏子佩一怔,随即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宫子玉眯了眯眼睛,“那你刚才……什么意思?”
“我……嗯——”夏子佩指了指那几案的“遗书”,“你不是在写遗书吗?”
“遗——书——?”宫子玉整张俊脸都黑了。
这夏子佩是成心回来气他的吧!
宫子玉站起身,将“遗书”抽了出来,扔给夏子佩,“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后者接住,打开一看,上面有墨黑色的字,也有红色的字,只是那红色的字要比黑色的字好看多了,有一股气势磅礴,成竹在胸的感觉,也有一种笔锋如剑,直指苍天的感觉。
“臣紫柯言……”夏子佩一怔,随即醒悟过来,“奏折!”她瞪大了眼,随之而来的是两个字:“雾擦!”
宫子玉也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女人以为他批改奏折是在写遗书,刚才不是还在劝他吗?
世界还是很美好的。嗯,的确是,特别是有这女人在的时候。
“宫子玉,你不会是从你老爹那儿把奏折偷来了吧?”这皇帝也太信任宫子玉了吧。
“哼,”某太子冷哼一声,“我可不像某些人,连茶叶都偷。这奏折,是我父皇送过来的。”
“哦,这样啊,看来你爹真的很信任你呢。”她收好奏折,自顾自地走到一旁,将奏折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然后坐了下来。
现在的书房明显是多了好几个座位,共有六个,每两个座位之间还有一个小桌子,上面还有两盏茶。
“你有什么要说的,快点,我还要吃饭呢。”
某太子从侧走下,来到夏子佩面前,“昨晚上,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不就是走亲戚嘛。”夏子佩撇过脸,不去看他。
“哦——那本宫很怀疑你和花不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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