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小哥给我翻出了个白兰地的酒瓶子,“只有这个。” 我拿过酒瓶子,下了椅子。 我穿越人群。 不是很动感的音乐中,人的谈话声显得很嘈杂。酒精可能麻痹了脑神经,我那个时候什么都没想。 我踏上通往洗手间的路,掂了掂手里的酒瓶子。 女洗手间的门口有两个人影在纠缠,那双墨绿低跟鞋,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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