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霆只是扣住了我的手腕,并没有把我的手从他胸口上拿开。我能清楚感觉到他体温的变化,身体僵了僵,不是很敢动了。 宴南霆堪堪的维持住了他“正人君子”的形象,真的只是抱了我一会就松开了我。 我端着盘子从宴南霆的家中出来,看向在葡萄架对面的石榴树。 石榴树应该是种了很多年,长得很大了,正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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