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手机那端的庄亦黎脸色难看极了,她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声音依旧轻轻柔柔的:“秦陌北,你非要这样吗?当年的事情我也是受害者。” “为了不让你难做,我十六岁就一个人跑去国外求学,你知道这些年我都遭遇了什么吗?” 说着说着,庄亦黎又笑了,笑声中透着悲伤和痛苦。 “秦陌北,你什么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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