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刚才是不是很疼?”万俟舒问了一声,嗓音细软。 彼时,暗红色的药水已经变成明澈澈的清水,方才的那些红意已然被他全部吸收到了体内,燕无忧还说加重了药量,那定是比以前的药浴更疼几分。 想到这里万俟舒越发心疼,像是有什么东西将心生生剖开,这般又酸又涩又疼,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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