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父皇将他从寝宫带出时,便是将他当成了狗,当成了随时都能弃之如履的东西。”万俟润一字一顿说着,嗓音之中带着森然的恶意,再不复往日的清润柔和。 万俟舒紧扣着桌案上的小册子,像是想将其撕毁干净。 狗? 这二十多年来,皇叔用生命护着的北国,竟是将他当成了随时都能抛弃的狗? 若是战役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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