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常年待在这里但是我们向来都知道祸害国家的从来都不会有任何好结果,这样或许是他最好的归属了吧!”老奶奶惋惜的摇头转身离开。
晨莘很想追上去,但是大家都拉住了晨莘,拦住了她的动作。
“说可怜她是最可怜的,就一个儿子却常年在外没有回家过,她啊与她老伴相依为命现在啊就剩他一个人了。”那些知道内情的都惋惜的感叹道。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啦?”晨莘轻声在枫洛耳边询问着,语气像极了那些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
枫洛没有说话,拍了拍晨莘的头顶以示安慰。
随即像皇上上书当机立断就把草安村的知府,县令,村长全换了新的。呆了好几天看着新一批人走马上任之后,百姓们的回复之后便偷偷离开了,还偷偷的给每个人都留下了一笔不薄的钱财。
“这……这是谁给的?”
“我们也有!”
“哎,你们有谁注意到战神王爷和王妃了吗?”
“没有啊!他们好像离开了!”
“愿老天爷保护王爷王妃长长久久,一世平安!”……
忙碌了一大早,一上马车晨莘就开始补觉了。靠在枫洛的肩膀上呼呼大睡,枫洛却坐在一边用晨莘睡得舒服的姿势坐着看着这段时间落下的所有文件。
马车的一个颠簸把睡得迷迷糊糊的晨莘给抖醒了,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撩起车帘,“我们下一站去哪啊?”
“去月国。”枫洛轻轻动了一下腰肩,小小动作却被晨莘看到了。
晨莘狗腿的替他按摩着“月国?月国是哪里?”
枫洛微微一笑没有告诉她风国是哪里但是他相信晨莘一定会喜欢那个地方。
马车行驶了一天一夜才来到月国的边界驿站,下了车两人便被驿站的使者迎入了客栈。
“欢迎战神王爷的到来,在下是月国边境使者天一色。”一名男子率领着多名女子站在入门处等待着,“这位是?”
“她是我夫人南宫琳,她是一名医师。”枫洛礼貌的介绍着,脸上虽然没什么笑容但也不算冷漠。
众人听到晨莘后半段的介绍,就连行的礼也变得与众不同了。
晨莘看着使者的礼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的人一直以来都把毒医师当做天神的子女,在这里医师是非常受到尊重的。”枫洛解释着,毒医师说的就是晨莘,千百年来他们信仰的都是毒医师而非毒师或则医师。
“为什么不是毒师亦或是医师,而是毒医师?”
使者被逗笑了,“王妃有所不知,毒师和医师向来都是只攻一项,而毒医师则是融合了毒师和医师的两个性能,既能毒又能医。”
晨莘似懂非懂的点头,原来如此。
可是天下的毒医师极少极少,他们怎么知道会有毒医师的存在呢?
“月国陛下年轻的时候承蒙一位名叫毒鬼的毒医师所救,也是这个缘分让他解释了这位毒医师。”使者继续道。
毒鬼?
“你说的可是毒鬼?”晨莘兴奋的看着使者。
“正是!看王妃表情莫不是也认识?”使者好奇的看着激动的晨莘。
枫洛噗嗤一笑,“毒鬼乃是她祖父。”
使者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家人!失礼失礼!
“天色也不早了,客房已经整理出来,两位请吧!”使者恭敬地把两人迎上阁楼后快马加鞭送信回宫里给月国老儿。
第二天中午,皇帝便亲自前来了。
“这是月国的皇帝,这位是……”枫洛还没介绍完,那皇帝便已经客客气气的自己打起了招呼。
“你便是恩人毒鬼的子孙吧!不知恩人现在过得如何了?自琼阳一别寡人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了。”月国皇帝仔细打量着刚刚睡醒的晨莘。
迷迷糊糊的晨莘只能躲在枫洛身后不失礼貌的微笑着,枫洛自然知道晨莘的小心思,也只能任由着她的任性。
月国皇帝自然看出晨莘的拘谨也没有过多的交谈而是把两人迎入了皇城之中。
一进到城晨莘便把所有的拘谨和困意给抛弃了,东跑西跑抓着枫洛到处逛。把人都给支走之后两人开启了走遍月国成都的计划。
“你不是喜欢吃好吃的糕点吗?月国的月亮糕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尝一尝?”枫洛拉住激动的晨莘,指着身后的糕点铺问道。
兴奋的小眼睛眨呀眨,似乎在点头。
枫洛被这可爱的举动给逗笑了,笑容让路过的少女纷纷为之倾倒。
这下子晨莘不开心了,拉着枫洛就要离开。
“去哪?不买了吗?”
“都怪你,笑得那么……那么……哎吖那些女的都回头看你,不开心!不买了!”晨莘吃味了,不开心的背对着枫洛闹气不和他说话。
枫洛表示很无辜,这能怪他吗?又不是他的错是吧!
但晨莘的内心早就已经乐开了花,有人回头看他那就说明她的眼光还是好的。
只有优秀的男人才会赢的女子的回目。
“好啦好啦,是本王的错。本王的笑容只能是我的凰儿看,其他人都不能看!”枫洛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包月亮糕放在晨莘面前。
淡淡的栗子香让晨莘的目光再也转移不懂。
“哇枫洛,你什么时候买的!”晨莘抓住枫洛的手,抢过一块月亮糕塞到嘴里。
入口即化的糕点向来都是晨莘的最爱,闻着淡淡的栗子香入口后则有一种梅花的香气,不似梅花也不似栗子,但是口感却很像一种兰花香。
让人回味无穷。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枫洛从身后又掏出一壶梨酒“这梨酒是月国的特色,你尝尝若是喜欢那我便准备个七八坛待会去让你慢慢喝。”
晨莘激动的点头,天啊!枫洛太懂她啦!像捣药材一样拼命点头。
动作太大还把额头给磕到了疼的哇哇直叫。
枫洛心疼却有无奈的看着这个可怜巴巴的小姑娘都舍不得笑她的天真了。
“凰儿啊,你怎么这么笨呢?”枫洛抱着晨莘的额头轻轻的呼了几口气,心疼的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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