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廷禹抓住千茜茜的指尖,低头仔细查看着她掌心的伤: “怎么还是红的?这都一个多星期了,医生有说会不会留疤吗?” 他的手温暖而干燥,像是冬日里熨帖的一口温酒。 莫名的,烫得千茜茜的心尖微微一颤。 她下意识缩回了手。 随即又觉得自己好像反应太大,找补似的开口:“早就好了,这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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