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过了几个星期,慕容煜亲自把白书瑶接了回去。
黎元看着白书瑶离开,依依不舍。
但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毕竟没了白书瑶,他不用担心回家的时差。
黎晓到时候没有说什么,两家隔的也不是很远。
他也该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了。
慕容煜的住处换了地方,这次的房子比上次的要小一点。
而且这个位置和何时一比起来不算远。
在新住处住了几天,慕容煜还是和以前一样忙着自己的事情,吃了白天一起吃饭。他很少和白书瑶见面,就算见到了,就只是打个招呼。
唐樱也没有在意,毕竟慕容煜和自己的身世没有什么关系,她最主要的就是找出一些线索。
可她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一点势力,手上一点资源也没有。
就算是借着慕容煜的手,他也会看出来。
黎晓就不用说了,他知道了肯定会告诉慕容煜。
唐樱心里想的是,她可以先排除自己是他杀,主要是先找到看到她出车祸的人。
她记得哪天是要去找唐老爷子说一些公司的事情,后来在路上就出了车祸。
那段路几乎根本就不会有人,而且还是高陡的山崖下去。
她只是要找到他,查清楚。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选,只不过还不能确定,她不敢猜想。
她最怕的就是,她的猜想是真的。
……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几个星期后,都是在重复一样的课程,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的继续。
唐樱也穿上了本校的校服。
黎元也总是在她耳边喋喋不休。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全校的表演节目快要到了,符晓星作为班长,也都选好了,唐樱没有参加。
星期五的这一天,她在课桌上看到了一封来信,信上没有写别的东西,只有数字和字母
F——11
Z——3
Q——12
什么意思?唐樱看不懂,她叫来黎元,黎元摇头“谁呀!闲的没事,哎,你去破解破解,说不定是谁给你送来的数字情书。”
“我还以为是你给我的,这么无聊。”唐樱开始确实是黎元,但看他这样子不可能是了。唐樱没看到黎元大笑。
“怎么可能是我,再说了,我要是有时间弄这玩意,我就有心思去想怎么追我女神了。”黎元看着前面的符晓星,露出花痴的样子。
唐樱叹气,这家伙,简直就是花痴中的战斗机。
黎元看着她叹气的样子,又问“是不是谁随手扔在你桌子上的?”
“不可能,信封上写了我的名字,白书瑶收。”她翻开了信封,递过去让黎元看看。
黎元拿过去,也没看出什么头,他又还给了白书瑶。
唐樱接过,转身要走的时候,黎元叫住
“白书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可是学校的大名人了。”
“什么意思?”
黎元抓起同桌的镜子,让白书瑶好好照照镜子“你看看你的脸,一点表情都没有。”
“然后呢?”白书瑶的脸蛋也算的上是禁欲系的脸了,天使系别的禁欲系,再仔细看看又像厌世脸,充满着与世间一切事物的抵抗。
“人送外号小魔女,冰山美人。”
“无聊。”
黎元看着白书瑶回到座位上,低头瞧了瞧自己桌子里一封封的情书,看样子都是精心装饰了的。
他从白书瑶转过来的几天后,一直从别的男生手里接的拜托情书一封比一封的多。
还以为是给自己的,可自己又不是同性恋。
是因为大家都知道白书瑶和黎元关系好。
他截了班级里所有从外班传来给白书瑶的情书。
因为黎晓说过,拦一封情书十元。
黎元兴致勃勃的接过这桩微大的“圣旨”,从此在阻拦情书的路上一去不返。
他会让黎晓破产的,黎元已经想到了黎晓发给自己钱财的表情,哈哈大笑。
唐樱回头看着黎元的白痴样,一脸无语,估计这小子是还想着怎样去追符晓星吧。
符晓星注意到白书瑶的眼光,也朝她一笑。
这个笑容,有点犯规了。
……
中午吃完饭,唐樱回到教室,教室里都没有人了,估计一部分都去排练了。
下个星期就是表演时间了,到时候家长也回来,他们当然得拿出最好的状态。
家长?唐樱摇头苦笑,她想到了慕容煜。
其实说起来,白书瑶的父母早死了,慕容煜也只是她的监护人,算不上什么家人。
她也想到了自己的父亲,虽然自己也不是很喜欢自己的父亲,是因为来源于母亲的死。
唐樱的母亲张悦然死于自杀,是因为得了抑郁,是唐宗这样对她说的,但唐樱不是很相信。
张悦然的父母是美国人,张悦然也是个混血儿,长的漂亮。
唐樱长得也不在话下,眉眼中也有母亲的几分神态。
直到唐玉的出现,才让唐樱相信自己的母亲是抑郁。
唐玉比自己大了两岁,是唐宗婚前出轨,母亲是在结婚后才发现,可那时候已经有了唐樱,她不能和唐宗离婚,在坐月子的期间,慢慢得了抑郁。
她不能原谅父亲,但又不能不原谅,姥姥一人在国外,已经与唐家断了联系,很少回国看唐樱,她身子骨不好,只能坐轮椅,看到唐樱就落泪,她尽量还是不要见到。
后来遇见了何时一,她才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也可以这么温柔。
唐樱回想着往事,她没有发觉自己的眼眶已经湿润,正要用手去擦时,从后面递过来一张纸巾。
唐樱回头看,她没察觉班级里进来人了。
是苏源,
“你来做什么?”
苏源浅浅一笑“我过来帮你们班长拿个东西,你……没事吧?”
唐樱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摇摇头“没事。”
苏源从符晓星课桌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布。
他看着唐樱,轻声的说
“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你们班在排练。”
“我……”唐樱也犹豫
“走吧!”
只好跟他去了,看着他一直站在那里,不去也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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